“酸……酸……酸!”囚犯结结巴巴地说,“它控诉我。强酸,我把强酸泼到那个女人的脸上,那个女人死了。”他恐惧得全身战栗。
“酸?”监狱长不解地问,觉得巴拉德的话很费解。
“酸。我听到的就是这个字,重复了好多次。那声音还说了别的话,但我没听清楚。”
“这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,”监狱长问,“那今晚发生了什么,让你怕成这个样子?”
“还是同样的字,”囚犯说,“酸……酸……酸!”他用手掩住自己的脸,想要镇静下来。“我用酸泼她的脸,可是我没打算杀她。我听到了这些,这些指控我的话!”他嘟囔着,逐渐安静下来。
“你还听到别的声音吗?”
“有,可是我不明白,只有一点点……几个字。”
“说了什么?”
“我听到‘酸’这个字讲了三遍,接着我听到了一个长长的呻吟声,然后听到……听到‘八号帽子’,我听到两次。”
“八号帽子?”监狱长自言自语,“到底是什么鬼东西,八号帽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