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2年的冬天,在一个本应是庆功宴的场合,即将当上纽约市市长的吉米·沃克(对奢华生活也略知一二)当众痛骂鲁斯,说他是“一个伟大的运动员,但也是特大号的傻瓜”。他说,鲁斯在赛季中的粗野行为辜负了所有人的期望。“最糟糕的是,”沃克接着说,“你辜负了美国的孩子们。在美国的每一个地方,每一块孩子们玩棒球的土地上,还有每一所医院里,那些永远无法实现自己运动梦的身躯弱小或残障的儿童们,他们都想着你,你是他们的英雄。他们仰慕你崇拜你。接着怎么样了呢?你糟蹋、作践自己的好身体……孩子们的偶像倒了,他们的梦想也粉碎了。”
这时候,鲁斯也可怜巴巴地抽泣起来——但更糟糕的还在后头。当晚他离开晚宴,收到了一份法院传票,是布鲁克林一个叫多洛雷丝·迪克森(Dolores Dixon)的人,指控他是自己肚里尚未出生孩子的父亲。鲁斯的样子很尴尬,他根本记不得睡没睡过这个女人。然而结果是,他居然并没睡过这个人。“多洛雷丝·迪克森”是编出来的名字,起诉的女士无法提供与鲁斯已知行踪吻合的日期或地点。原告撤诉了,但鲁斯颜面扫地,在公众看来他十分愚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