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氏哼道:“你看她是不是,女人最了解女人,她与你不过见了一面,那日在秦王妃处就能豁出了自己的名声去维护你,若是没有所图我是不信的。”
深陷爱恋中的人哪里听得进这种话,别人越是说自己的心上人不好,就越是坚定了他的维护之心。
“母亲,你不要说了,我无论如何是要娶她的。”
“你让他娶!”裴延庆指着门吼,“你让他滚出去试试看,离了国公府谁还看得见他!”
裴钰也在气头上,不管不顾地甩开赵氏的手,走出了门去。
在花园里,裴修拦住了他。
“大哥这是要去哪?”
“你少管!”裴钰眼里一向没这个病秧子弟弟,懒得与他说话。
“大哥想娶秦家姑娘,这样硬来是不行的。”
裴钰倏地停住脚步,回头斜睨老二。
裴修拢着披风,抄手立着,整个人好似一副寡淡白描,没什么存在感,也没有让人驻足观赏的欲望。
裴钰活了近二十年,从未仔细注意过他,此时他眯着眼将其从头到脚打量,却依旧是没有看出半分这病秧子能有什么用的可能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