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们刚想张口承认,钱阳鑫就率先说道:“从这里到天河郡还有二天的路程。”
这个“二”字,钱阳鑫咬得特别重。
霎时间,保利群、兆庆生懂了,这是在威胁他们,如果敢实话实说,那么之后二次伸腿瞪眼丸就别想了。
他们不清楚伸腿瞪眼丸如何而来,不敢拿他们的小命赌博,于是他们摇头,异口同声道:“不是。”
“大人,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难隐之言或者什么把柄在此人身上?不方便说实话。”
钱阳鑫脸黑了下来。
一看这幕,保利群和兆庆生心中有泪哭不出,想杀了小二的心都有。
他们拨浪鼓般摇头:“不是不是。”
“大两位人,你尽管放心说,这里距离天河郡就二天路程,没人敢在韩郡守的地盘撒野。”
“不能再让事情这么下去了。”钱阳鑫心中知晓越拖下去越不妙,已经有食客朝这边靠近,必须打消他们的怀疑。
稍微一想,钱阳鑫有办法了。于是他轻蔑一笑,接着把腰牌和文书再次重重地拍在桌上,然后说道:“这是本大人的身份腰牌和押送犯人的文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