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几摆放一杯精美玻璃皿的酒杯,里面的朗姆酒似乎半点未尝,冰早就融化,水珠挂壁内口。
黄鹤楼或许别人也有,不一定得是江行止。
“这酒有什么好看的,8万一瓶大大方方开给一大爷,他都不乐意喝的。”沈南川递给她一排胶囊,“喏,醒酒药,早些回家吧,老梁来了。”
冬凝低垂脑袋,略微凉到苍白的手指剥开胶囊,就水服了两粒。
沈南川说一堆话,她拼凑不出来‘那个他’是什么事。
有答案,并不打算揭开而庸人自扰。
“什么哪个他,你前段时间不是说见这位大爷一面需要排长队吗,他这么容易就来见你?”冬凝一番话说得轻松自在。
沈南川笑到眼尾起轻微的笑纹,“你是不是又做梦啊?”
是不是梦,冬凝心里清楚。
羊腿没碰。
冬凝拿包包离开。
有听说江公子这两天在杭城,会见高台的正级领导班子,洽谈什么机密要事吧。
这种事,她没打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