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老太医私底下与朗秋平说嘴,“我怀疑小姐之前也是心思重,现在有年轻小姑娘陪着玩,不就好起来了?可见人呐,还是要有几个朋友。”
他与朗秋平共事,欣赏朗秋平年纪轻轻医术了得,当做忘年交,说话也就没把。
朗秋平:“……”
往后过了四五日吧,沈思思提着一盆水经过东厢房,见白艾七铺了桌子画画,面上显出好起来。
正好抱着新衣的北海过来,碰上了就问一句:“北海,那位书生怎么住在小姐的院子里?”
她避讳人,说话也小声。
北海往白艾七那儿看一眼,也放轻了音量:“那是小姐的书法夫子,这几日小姐身子不好,书法课就取消了。”
而白艾没事根本不出门,与外人见面的机会也就少了。
也难怪沈思思来几天都不认得。
“找个男夫子,是不是不太好?”沈思思字斟句酌,又将白艾七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,见这人的确是坦荡正气,才觉得顺眼一点。
北海也没法,“我们小姐的脾气,怎么会听下人的?”
“那可不是,小姐固执得很。”沈思思对此深有同感。
两个无奈的丫鬟,凑在一起叹气好一会,这才各自分开去做事。
傍晚的时候,沈听澜在躺椅上睡醒看着院子里的一亩三分地,对自己前后围着的五个丫鬟说:“我们出去散散步吧,好无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