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这两个人可得在他面前发抖了!他们害怕和他在一起的时刻,害怕他冷漠无情的眼神捉住他们。他们越觉得不愉快,他脸上的表情就越快乐,心中的乐趣就越来越旺盛。艾德加以一种野兽般的残忍和粗暴,来折磨这两个灵魂。男爵之所以还能够压抑他的火气,是因为他心里别有所图,希望自己还能够哄哄这个小孩子。可是艾德加的母亲,已经忍不住要发脾气了。只有吼他几声,她才能够发泄一下。“不要玩叉子,”她在餐桌上骂他,“你是个没教养的孩子,你不配跟大人坐在一起吃饭。”
艾德加始终带着微笑,微微歪着脑袋。他听得出母亲的吼声充满绝望,能够让她这样失态,他感到很得意。他的眼神看起来很冷静,像个医生。从前,他很可能是因为顽皮才惹她发脾气,可是仇恨,让他很快就学会了很好的方法。现在,他只要沉默,一直保持沉默,直到他们两个人在沉默的压力下开始呻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