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宸上前两步,蹲在了他的床边:“我倒是听人说,这是父皇对我三哥不满意的证据,在抬举我,敲打我三哥。”
“这么一说,你我岂不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。”
可他们从来都不是一条船上的人。
第二日,陛下便让沈南槿陪伴在身侧左右,在打猎的时候,沈南槿并未有什么出彩的表现,陛下也没说什么,翌日又让人陪伴在身侧。
沈南槿这个人有个好处,就是足够淡定,或者说代表着情绪的那根弦,发育的不是很好,对任何事情的反应都极其冷漠。
旁人都不停的在揣测,在心经在担心,唯有他自自在在,舒舒服服的活着,在陛下身边怡然自得,进退得体。
旁人都说,这是沈家埋下的一步暗棋,就等着在今日发挥功效,只有沈南槿知道,他不是什么暗棋,这就是突然来的袭击,就连他现在都没弄明白。
沈南槿身边并没有可商议之人,走动的最正大光明的就是沈君昊,可这么一个小家伙,你又能跟他讨论什么严重要紧的事儿呢。
他就消消停停的呆着,直到第三天晚上传来了女眷营房遭遇老虎的消息。
那是心跳起来的最猛烈的一次。
还好什么事情都没有。
皇帝对那个叫做袁宝宝的少女很感兴趣,特意叫人养好伤,再带到自己身前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