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饮马盯着他,脸上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。
叶凛城终于也严肃了起来,扫了一眼那几个已经被捆住的人,沉声道:“你先放了他们,我跟你走。”
“老大!”踏霄惊了一跳,连忙过来拉住他:“你别糊涂啊老大,他们被抓死不了,您被抓肯定就活不了啊!”
“那又何妨?”叶凛城皱眉:“今儿弟兄们是来喝我喜酒的,要是因为我惹上麻烦,我岂不是罪孽深重?”
“你现在身上的罪孽也不轻。”沈故渊淡淡地道:“闯皇宫盗窃,祸害官宅数十家,这可不是小事。”
池鱼猛地扯了盖头,恼怒地看着沈故渊:“你故意的?”
哪有这么巧的事情,禁军带人出来抓江洋大盗?
沈故渊眼皮都没抬:“他有案在身,关我何事?”
“你……”池鱼咬牙,提着裙子就出去,冲到赵饮马面前,看着他问:“敢问赵统领,廷尉衙门的事,什么时候轮到禁军来管了?”
看见她,赵饮马一愣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赵统领回答我!”
微微一震,赵饮马很为难地挠了挠后脑勺:“这个么……这个这个,我是顺路帮廷尉衙门把人抓回去。”
“顺路?”池鱼冷笑,指着天色道:“现在这个时辰,统领若是没休假,就应该在巡视皇宫。若是休假,那就无权带禁军出来抓人。敢问赵统领,您现在是休假还是没休假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