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毅的目光看了过来。
楚菲也睁开了眼睛，看向聂凡所在的地方也不由得有些意外。
这个药香，这个气息……
明显就是成丹了！
“怎么可能？”
先前对聂凡冷嘲热讽的人，此刻都有些不敢相信。
他只用了十分钟，竟然能够将精魂丹炼制出来？
郑毅撇嘴冷笑道：“哼，肯定是一个废丹而已，十分钟成丹，炼丹过程又如此夸张，根本不可能达到标准，楚菲姑娘，你说呢？”
楚菲看向郑毅的表情似乎有些厌恶，但还是说道：“从药香上来闻，应当是一个完美的丹药，但如此急匆匆炼制而成的，只怕也会有些问题。”
众人显然也是这个想法，若是聂凡只用了十分钟炼制而成的丹药，还能够通过考核，也实在是太疯狂，太不合理了一些。
“去看一看。”
黄衫说完，他身边的几个弟子便开始按照标准来检查精魂丹的品阶。
这几人显然是十分严格的，但凡有任何一丝的问题或者瑕疵，都会直接将其淘汰。
的确，精魂丹即便再难炼制，也仅仅是一枚三级灵丹而已，如果连这都无法炼制到完美的地步，那么还有什么资格成为一名合格的炼丹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