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熊黄子就不能聊点别的吗?”忠良一边倒着他自己带来的一种稀奇古怪的白酒,不用说也是来路不正的廉价货,一边咋咋呼呼地说道,当然也是仗着两人的关系特别铁才如此做派的,“你净弄这些恶心人的事来刺激我,你到底什么意思呀?”
“给你加点调料呗。”桂卿戏言。
“噢,就因为我点了你不想吃的东西,”忠良冷笑道,“所以你就变着法地也不想让我吃,是吧?”
“瞧你说的,我哪有那个心眼子啊?”桂卿一边甜不学的脸端着酒杯让忠良倒酒,一边呲牙咧嘴地笑道,“我就是随便这么一说而已,你又何必当真呢?”
“不当针(真),怎么认线?”忠良开玩笑道。
“你既然胃口浅,那就不要点这玩意嘛。”桂卿道。
“我乐意,”忠良道,“你管得着吗?”
“我指定管不着啊。”桂卿道,然后便开始喝酒吃菜了。
“你最近都忙什么了?”假装斯斯文文地抿了一口酒后,忠良又忍不住问道,“和死了一样,泥牛入海了,也不见你和我主动联系,单等着我找你,真不够意思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