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行云流水,干净利索。
云栈收回所有话,默默随她摆布。
齐乌暗暗称奇啊,这世上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,之前自己想诊个脉都得上赶着三催四请,软磨硬泡才行,可怜他一个享有盛誉的神医,活得还不如个老妈子。
结果呢,这位在人家姑娘面前连个不字都不敢说。
和着您就是故意欺负我呢呗?
鄙视地瞟了云栈一眼,齐乌抬手附上对方手腕,感受着指间脉搏起伏,细细品味脉象。
司重明注意着他的脸色,可惜他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。
良久,齐乌收回了手。
“还是老样子,看来这回的新药也没什么用。”
司重明微微皱眉,一边重新把袖口放下,一边心底忍不住在想云栈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,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他这么怕冷?旧伤还是···中毒?
传言中并未提及这部分,想来这世上除了齐乌、石房、卫林他们,也没旁人知晓了吧。
她有心想问,可又怕牵扯到什么隐秘,若是不方便告知,自己问出来反而徒增困扰。
她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,齐乌看着好玩,‘嘘’了一声引起云栈注意,冲她的方向扬了扬下巴,示意云栈去看。
齐乌嘴唇微动,却没出声:你没告诉人家啊?
云栈垂眸不语。
这是他自己的事,告诉重明也只是多一个人烦闷——或许她并不会为他烦闷——可是哪怕只有一丁点可能,他也不想给她造成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