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若诚和牛十七来了,霍水儿真的开心了,亦友亦亲人的感觉,让她心里填得满满的。
这边朝晖院,昨晚锦屏喝了一杯酒,又被徐夜寒把手腕捏得差点痛昏,回屋就睡了,当时身边的采菊要帮她更衣洗漱,被她生生的踢打,就没有人敢上前去,锦屏就合衣带妆而睡。
早上她起来,一见旁边徐夜寒的枕头还好好的,一点痕迹都没有,怕是徐夜寒根本没有回房睡。
没有回来?难道是去了菖蒲院那个贱妾那里?锦屏脑海里浮现昨日,她不请自入蓬莱院的情景,王爷和那贱妾霍氏,好像穿着的衣服那么的刺眼,他们敢穿得颜色相近,而且看着很搭,一看就宛若夫妻,特别是两人那眼神的交缠,那笑容,真的是刺痛她的心。
难怪王爷早上说,她忙好了就无需她出面,原来,是要和那贱人两个卿卿我我。那霍氏好似自己才是当家主母的样子,不看一下自己是什么身份,赫然得坐在王爷身边,那可是自己的夫君。
想到自己进去时,众人的眼色好像她是个不速之客,她也是失算,怎么要说自罚三杯,趁机被那贱妾摆了一道。
那酒不是让管事婆子掺水了么?怎么劲那么大,一喝就上头,好像王爷后来拉了她的手,害她疼得不行。
锦屏把手伸出来一看,果然手腕上赫然印着乌青,一转动,现在还疼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