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赌徒懂得及时收手,我也一样,我输红了眼,只想翻盘。旁边又一直有人在起哄,如果不翻盘,恐怕我以后在赌场都没得混,所以我跟他说,我还要赌。”
“他笑了,一脸轻蔑,问我筹码输尽,还能拿什么跟他赌。我咬咬牙,把手往赌桌上一拍,说就赌这只手,倘若输了,我就壮士断腕给他看。”
景明琛惊呼一声,拿起他的右手反复翻看,确定没有缝合过的痕迹后才长舒一口气。
蒋固北说一声“别闹”,反握住她的手,把她柔软细嫩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手掌里,薄茧磨得她手心酥麻麻的:“很不幸,我又输了。众目睽睽等着我血溅赌场,我一咬牙,抽出匕首就要切腕子,眼看刀刃就要切到皮肉,那人突然伸手拦住了我。”
“他说,一只手四两肉有什么好稀罕的,切一盘当下酒菜都不够,他不要这种廉价彩头。他要的彩头是我这个人,要我听他的话,为他做事情。”
“能保住手我当然很开心,我答应了他,但心里很忐忑,想着如果他让我帮他卖鸦片做拐子那可怎么办?还好,我这些担心统统没有成真,你猜他要我干什么?”
景明琛摇摇头,蒋固北揭晓答案:“他要我回学校读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