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那些白人和阿帕奇人会那么傻,往他们下的圈套儿里钻吗?”
“有可能。唐古阿认定他们会上当。他让人把他们的必经之路都把守起来了,那些人输定了。有一个甚至已经被抓住了——他是‘老铁手’的一个白人伙伴,名叫塞姆-霍肯斯,是个怪人,老是在笑,根本不像是死在临头的人。”
“您看见他了吗?”
“他们把他押来,让他五花大绑在地上躺了一个钟头,我也在那儿。后来他就被带到岛上去了。”
“岛?”
“对,就在盐河上,离岸最近,离村子有几步远的那个,被当作监狱用了,守得很严。”
“您和那个俘虏说话了吗?”
“说了几句。我问他,我是不是能为他做点儿什么,他就冲我很亲热地笑,说他很馋脱脂牛奶,我能不能骑马到辛辛那提去替他弄满满一杯来——真是个疯疯癫癫的家伙!另外他们待他不错,因为‘老铁手’那儿也抓了个奇奥瓦人做人质;只有桑特想着法儿折磨他。”
“桑特?听名字像是个白人?除了您,奇奥瓦人那儿还有别的白人吗?”
“只有这个叫桑特的,一个让我讨厌的家伙。他是昨天和那些去引温内图上钩儿的红种人一块儿来的,一到这儿就开始折磨那个俘虏。你们回头到村子里去的话,也会认识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