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知府心头大定,徐徐露出笑容,对心腹道:“去安排吧。”
心腹有些担忧:“大人,这除掉了大理寺卿,可还有太子和摄政王在,他们不是好对付的啊……”
“啰嗦。”刘知府瞪过去一眼,“那位大人物既然说了可杀,定然有后招,你管那么多做什么,出事也不是你担着。”
心腹不敢再多言,匆匆去安排人手。
……
驿站,灯火通明。
宁清窈端着羹汤敲开宁州生的门,逼迫着他停下公务,暂且歇息。
宁州生舀着羹汤吃,惆怅地叹出口气:“你说这案子怎么没完没了,越查越深呢,也不知这刘知府身后是否还有人,若有更厉害的,也不知为父是否能安全回京……”
这也是他最初立遗嘱的原因,他是距离此案最近的人,怎会不知要遇到怎样的凶险,可身为大理寺卿,他却不能视而不见,更不能同流合污,人人都想着贪污赚钱,那谁还会为民查案?
“父亲别乱想,我们定然都能平安回去的。”宁清窈握住他的手臂,心中不祥预感却渐重,尾音颤颤的,也是害怕。
她这话自己都说服不了,何况是宁州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