蠢货就是蠢货,随便三言两语一挑拨就落入了圈套。
她真是越来越期待接下来的好戏了。
……
天色渐暗,柳凝歌算了算时辰,也该回王府了。
“我去给那蠢货把个脉,然后咱们就回去吧。”
“我随你一起。”
“不用,把脉而已,再说那女人情绪不稳定,疯疯癫癫的,指不定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。”
“无需多言,推本王过去。”越是疯癫越容易做出过激的事,他若不跟着,始终难以安心。
柳凝歌拗不过他,只好一起去了后院。
两人到时,柳迎春正垂眸坐在床榻上,散乱的头发重新梳过,瞧着比早上平静了许多。
“是二妹来了么?”那破锣嗓子里发出了声音。
“嗯,你感觉如何?”虽说她这一声二妹喊得怪异,但柳凝歌既然已答应了祖母为其诊脉,还是抬脚走了过去。
“不太好,胸口有点发闷,眼睛也一阵阵刺痛。”
“你才苏醒没多久,不舒服也很正常。”她坐到了床畔,“手伸出来,我替你把个脉。”
“嗯。”
柳迎春出奇的配合,毫不犹豫的伸出了一只手。
柳凝歌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,但又说不出来,只能沉下心,开始为她诊脉。
“二妹,听说祖母把你小娘的牌位供入了祠堂,真是恭喜了。”
“说到这个我还得感谢大姐,若不是你擅自改了我的药方导致性命垂危,我小娘也没机会入祠堂。”面对这位‘尊贵的’嫡女,柳凝歌从来都没有过好脸色,说出来的话也无比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