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更乱了,须臾间,一堆人涌入了正堂,外面院子里也都是人,有家仆,有祭奠的达官贵客,勾着头朝着屋里看。
“你真是宁儿。”
坐在上头的男人,按姚钧宁从春桃那听来的,还有各种分析后,此人应是她父亲姚峰年。
只不过这父亲可没看出来对死而复生的闺女有几分情深意切啊,如此淡定,哪像失而复得亲闺女的模样,倒不如舅舅来的亲切。
“爹这是还想让人拖我去乱葬岗吗?女儿的命好苦啊,好不容易死里逃生,现在爹爹还不肯认我。”
自小那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姚钧宁,脸皮这种东西向来不知为何物,直接玩起了一哭二闹,哭晕在地的把戏,惹得一众人再度惊叹。
姚家大小姐传闻中不是知书达理,体弱多病的娇弱女子吗?怎么咋这么彪悍呢,直接抱上了她父亲大腿,这成何体统,莫不是真如传言那般,被这二夫人给逼死的,所以才这么凄苦冤枉,顾不得姿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