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听席上的牛家人都发出惊讶的声音来。
王充又拿出几件她实用过的长指甲和一卷铁丝，“大家看，这是小莲装神弄鬼时戴的假指甲，非常锋利而恐怖，它能够真正伤人，我在与她搏斗时差一点被她爪伤……再看这些铁丝，她事先在一棵树上搭上长长的铁丝线，之后把这个铁环挂在上面，这样整个身体会飘起来滑行，像是鬼魂在半空中飘荡一样的错觉，我当时也被她迷惑住了。”
蓝夫人看着这些东西连连点头，“原来是这样，我说世上哪来的鬼魂呢？原来全是你们这些心怀叵测的家伙妆扮出来的！”指着跪在地上的牛健平说：“健平，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？”
牛健平仍然试图否认，“母亲，切莫听这个书生的鬼话，他到我们牛家可是有目的呀？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啊？”
蓝夫人当然不相信他的话，冷冷地笑了一嗓，“好，你继续挺着，我倒要看你能够挺得了多久？”又看着王充说：“王书生啊，幸亏你潜入牛宅看到了这一切，若是没有你，我们还会蒙在谷子里啊……对了，那个葡萄架上倒吊着尸体是怎么回事啊？我一直想不通啊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