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嫌弃他?
虽然的确因为他老是逗她闹她,多少有一点嫌吧,也不至于他这样?
“谢长渊。”陈书兰抓住他手臂上的衣服。
谢长渊心里大喊“完了完了,连名带姓的叫我了”,问题大了,于是就更耐心地讨好了起来。
自然是用他认为很不错的“讨好”办法。
陈书兰想和他说点要紧的,被折腾的手软脚软舌根软,最后也没说出来,半推半就就从了他。
等到云雨落定,陈书兰才软绵绵地说:“没嫌你啊。”
“真的?”
谢长渊思忖是不是自己刚才比较卖力,妻子满意所以哄哄他?
陈书兰认真道:“自是真的,我为何要嫌弃你?你的本事我清楚的,不做事也比那些每日埋头做事的人强得多哦。”
她懒懒地贴在谢长渊怀中,“不过你和孩子吃醋这事儿咱们得说说,我不是不理你不和你说话,是孩子分了太多心思,每日从早忙到晚。”
“你还要来盯着我,逗闹我,我也是凡胎肉骨我会累的呀。”
陈书兰的性子素来是温和淡雅的,除非被逼到什么份上,否则都态度和善,但这会儿却是难得有些怨念地说道:“你再这样,我怕是要累死了。”
谢长渊连忙说:“我的错我的错……我怎么舍得你累死?是我小心眼,以后再不和孩子吃醋了。”
“那最好。”陈书兰眼皮发困,倦懒地说:“等孩子大一些应该能好点吧……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不在了,如今我自己做了母亲,总觉得要时时陪伴孩子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