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他留着那把钥匙,一直留着。
舒浔鼻间一酸,双唇抖动着,几乎瘫软在地。所谓心理学,总是当局者迷,她不知道为什么左擎苍明明对她毫无半分旧情,他这样一个除了手表外,不戴任何饰物的男人,却还戴着钥匙,堂而皇之!
这是为什么?
“舒浔,你认为接下来我们的调查重点是什么?”左擎苍对舒浔的异样好像全然无觉,那条项链及坠子还露在他的针织衫外,根本没有藏一藏的意思。
他说“我们的调查重点”。是谁一开始冷着张臭脸说不跟她共事的?舒浔关了门,双手背在身后靠在门上,像个被老师提问时认真思考的学生。
左擎苍缓缓抬眼,黑眸镀上些许暖色。
半晌。
“不在场证据的证人。”舒浔眼中一亮,“凶手狡猾,滴水不漏,但其他人就不同了。”
左擎苍勾一勾唇角,很好,虽然反应慢了些,但又不谋而合。
经过几天精心调查和准备后,夏晓彤的父母与方仲忽然被叫到了市局,没收了所有的通信工具。这三个恐怕从来没机会到这里一游的人,脸上无一例外写满了不安和焦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