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得听到这句话将温蒂放到身后，“你现在死去也能变成天使吗？”
“不，会变成真正的死亡。只有人的灵魂是永恒不灭的，所以无论在什么世界里面都会有他们，只有一种办法能让他们消失，他们自己不相信自己的灵魂是不灭的。”杰西看向苏言。
两人对视，苏言向前走去，说“但他们的信仰对你们来说也是最强大的，像这个世界的各个种族，除了人很少有其他的种族会信仰你们，这就是你们为什么在每一个世界都有痕迹，但唯独不会在他们那里有痕迹。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，但你说的很对。”
“你没有别的地方想要和我说了吗？呼兰杰？”
众人看向天使，都震惊的说不出话。
杰西不知道苏言在说什么，一脸疑问的看向苏言，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苏言打开的手掌，上面是凯瑟利安·呼兰的法杖碎片，对着杰西闪闪发光。
“一般回忆不都是回看完的吗，可是回忆里面只到了呼兰杰囚禁杰西的片段，接下来的事情都截然而止，而且天使要是能待在人间她也不需要挑时候下来。”
“但是我的确是杰西，不是呼兰杰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，为什么法杖的碎片会对你发光，还有你的翅膀就像被拔了毛的天鹅，不是一天两天了，我想DX135病毒就是为了这副身体才会变成这样，而真正的凯瑟利安·呼兰也只是你们的受害者，在二十五年，恒奇果混乱中因为识破了真相被呼兰杰杀死，但他的灵魂已经和你的混在一起，并不能使用凯瑟利安·呼兰的身体，所以这也是这些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