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难道真是那丫头诈我?”瑶娘不敢置信,“那我今日过来岂不是……”
“莫慌。”章铭顺上下其手地安慰道,“我外面叫人盯着,这院子谁也进不来,你从雅间里过来谁能看见?便是她看见了也无妨,晏川行反正是不能活着回来了,到时候她哪里有精力发作你?”
瑶娘被她逗弄得娇喘连连,“嗯……可是,可我还是不放心,陈掌柜那边不会再出什么岔子吧,还有凤阳府那边……嗯你轻些……”
怎还牵扯了陈掌柜?
晏长风想多听几句,无奈两人自此专心谈情,不再说话。
她心事重重地爬墙而出,重新回到对面酒肆,未雨绸缪地对随从说:“派人盯着几家铺子,再多找几个人跟着陈掌柜,还有,他家附近也盯着些。”
“陈掌柜吗?”随从不解,“他老人家能出什么事?”
陈掌柜是扬州府的总掌柜,是家主心腹,谁出问题也不能是他老人家。
晏长风也想不出,但如今一切迷雾重重,不管如何防患未然总没错。
“你们别瞎想,只管看着他老人家就是,若有异常先来报于我。”
“是!”
又过了约莫两刻,章铭顺一脸餍足地出了玉壶春。等他走远,晏长风又离开酒肆,大摇大摆地进了瑶娘所在的雅室。
正赶上瑶娘从后院穿暗门回来,衣衫未整,发髻散乱,乍然瞧见雅室有人,当场吓得魂魄齐飞。
“二……二姑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