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邢菲住过，其实按道理这栋楼就不应该留了，但……邢奶奶想着，这栋楼里还有她儿子邢玉涛的气息。
“你爸爸糊涂啊！说他糊涂还不如说我自己糊涂，明明好好的一家人可以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，最后搞成这个样子。”邢奶奶道：“涟漪啊，奶奶还是欠你和你妈妈一句对不起，等这件事情了了，我会亲自去墓地向你母亲赔礼道歉。”
道歉是一定要的。
沈婷受了委屈。
“至于邢菲害你母亲的证据……”邢奶奶也颇为遗憾。
家里没有监控。
所以那天邢菲讲的所有话，也只是和她之间的私密话而已。
就算邢菲当时讲过的话被录音下来，也有可能没办法作为呈堂证据。
法律上说，录音不能作为证据存在。
李涟漪皱眉：“她真的讲过我妈是她害的？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邢奶奶无力说道。
“我不会放过她的！”
邢奶奶摇摇头，一脸担忧道：“现在就我们祖孙俩，涟漪奶奶想和你说点悄悄话。”
“奶奶，你说。”
“也别太相信那个谭苏以及你堂叔了。每个人帮人都会是有自己的想法以及利益，邢氏在你爸爸走了以后已经是一盘散沙了，外人瞧着这依旧是最大的公司，可做生意那些事情很复杂，我也不是很懂。总之不要相信除了自己以外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