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一走,也许永远不再回来了,也许回来的那一天,他已经不在了。
别人可以不管,但鱼娘一定要带走,否则留她一个人在清雨宫不寂寞吗?
秦朗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站在火堆旁孤零零的宫女:“她就是鱼娘?”
郑容点了点头:“我最亲近的人。”
秦朗无比同意,刚才他从“鹌鹑”上走下来,这个宫女明明都快昏过去了,还站在那里死撑,准备献身救主呢,的确应该带走。
“那就一起带走,鹌鹑应该带得动你们两个女子,实在不行就把投筒都丢下去。”
自从听说郑皇要搞掉郑容肚子里的孩子,秦朗就对这个未来的老丈人无比愤慨,真想把他的这座破皇宫炸个稀巴烂,以解心中之气。
郑容和鱼娘跟着秦朗全都走上了“鹌鹑”的操作台,随着空气囊的排空,“鹌鹑”开始渐渐离地,虽然慢了很多,但是承载四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。
一夜过去,郑国的皇城新郑大变样,所有街道全部封锁,不许百姓出来活动,冷清的街上显得萧条了许多。
一队队士兵披着铠甲在街道上走过,后面是一辆接一辆的高大舆车,郑皇并没有走远,在驻守都城偏师的掩护下,在城外扎了行营,直到清早才算完工。